在北京古籍出版社出版的《日下旧闻考》2094页(北京史书较多记载,只选此例),在房山的条目中,有这样一条记载“黄山今在县西北70里,俗传汉张良微时隐此,亦名张良洞。”根据几十年的学习经验,感觉史书的记载贻误亦是正常的现象。鄙人根据15年前在房山十渡几次考察的发现遗迹,结合北京的史书记载,加之张良的史书记载拙书于此,仅供史地民俗爱好者品味参考和指教。根据我一二十年的考察和遗迹论证,文中的记载当有两点,一、“西北”当为“西南”一字之差差之万里;二、“70里”当为“170里”。我以实迹而论疑。当然,在房山西北的河北镇也有一张良洞,当时它的人文痕迹没有十渡的丰富和更有论疑价值。
由于爱人娘家是十渡的原因,再加之自己对史地民俗的爱好,几十年来对当地的一些奇闻杂谈很是留心,多少次听内兄谈起在十渡镇东太平村的山上,有一溶洞很是不小,里面还有水晶,在备战备荒的年代,武装部曾带领战士和民兵考察过是否可利用为备战洞,得知这个信息后总是心痒欲寻,多少次想去探查看看,不是时间不合适就是条件问题。一个人的心愿一旦产生,总是魂牵梦绕。
这个信息我曾和北京史地民俗学会的常松和陈大年学友谈过,他们当时也是很感兴趣,并且还做了探险考察的相应准备,但是由于种种因素始终未达友愿,
在15年以前的一个夏天的节假日,终于联络了十渡的一帮亲友7、8个人,我们乘当时的东风三轮去了离十渡约20多里人迹罕至的东太平。当时的山路很是难走,到了三轮实在不能走的地方,我们弃车而行,侥幸的是和稀少见的坐落在半山腰的一户人家妇人打听,她告之溶洞在继续顺沟往上走的北山上,我们走了数百米后,到底在什么地方很是疑惑,在疑虑困惑中,我们终于发现在相当远的山上有一放羊的人,我们撤着嗓子高声喊问“你们东太平的洞在什么地方?”,老羊倌还是真不错,扑诚的他回答:“你们再往上走十几丈就顺北山的崖沟往上爬”,东太平是一个很小而且是由散落的庄户组成,他们坐落在一东西长的大山沟里,老羊倌正好是在南山梁上放羊,我们一行手脚并用的沿着陡峭的山崖沟槽向上爬,由于山崖足有80度的坡度,我们爬的很累,加之又是夏季,时间不大就口渴难忍,我们多亏带了几瓶水,但谁也舍不得喝,当爬到半山腰时,实在难忍的情况下,我们在累的气喘呼呼之休息时,才每人才喝了一点。
当我们很艰难的爬到了半山腰一个山崖栈台时,我们又向南山梁的老羊倌高喊询问,很诚朴的他也可能是因我们这些不速之客,也给常年与羊为伴的他与人说话的慰藉,他很高兴的继续指点我们左右上下的,高声呐喊着指挥我们。
我们终于经过千辛万苦汗流浃背的,在老羊倌的热情指点下,终于爬到了山崖栈台以上百十米的地方,在我们一边爬一边抬头搜寻中,突然在陡峭山崖凹槽中发现一股冷气再往外冒,寻着冷气到跟前才发现,一高约一米不规则的洞口,我们终于找到了。我们利用带的几把手电筒,相互搀扶着弯腰踩踏着凌乱的石块进入了昏暗的洞里,进入了才发现,由于洞口是处在有70度的山崖凹槽处,里面的石头基本都在数百斤上下,并且是向洞里滚落成了约45度石塄坡,石塄坡全是由数万年间夏日,在狂风暴雨时节将峭壁山崖的石头崩裂后,再随着雨水落洞乱碴而成。这说明洞口是在这个溶洞的半腰端,我们在提心吊胆的到了洞底,这才聚精会神的打量了起来,好大的一个洞,洞庭有数百平方米,高约7、8层楼高,三节的手电光线在洞里显得很微弱。突然,我们发现在高高的洞壁上还有数窝的水晶再闪闪发光。水晶窝足有脸盆大小,经手电一照晶莹剔透的很是耀眼。
这时,我们无意中还发现了有一捆沥青火把,火把是用破布缠在约40公分长的木棒上,沥青火头足有胳膊粗,我们欢喜异常的取一个点燃,顿时洞内通亮,好过手电多少倍。我们举着火把穿过洞的大厅,继续向东爬向一个略小的上坡洞,处在大洞半腰东洞,不知什么年代的古人还在东洞口还垒了一堵矮墙,我们又继续往里探查,此洞只有大洞的四分之一大,而且还有两块一间房大的巨石占中,我们只能在巨石的缝隙中来回探查。
根据资料我们不难看出,张良“摒弃人间万事,专心修道养精,崇信黄老之学,静居行气,欲轻身成仙。”十渡东太平峭壁山崖处的人文遗迹,是道家的人文痕迹遗留勿能质疑,尤其是符合张良原是谋士的考虑,而且古棋盘又是谋士研究的迹象,星象图又是道家理论中心思想的具体表现,加之还有窟龛的存在。再加之自古“房山为北京奥室”的称谓,张良在隐退后来当时汉的北部边陲房山修道养精就再自然不过了。何况在当时佛学还未传入我国,又是高人雅士崇尚玄学的时代。
所以我可疑房山十渡东太平的人文遗迹,可考虑是否史书记载的北京房山有张良洞一说了。